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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乞督责管军臣寮举智勇之人康定元年九月 北宋 · 范仲淹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范文正公集补编》卷一、《国朝诸臣奏议》卷六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三二
臣窃见边上将帅常患少人。
高继嵩才亡,人情颇骇,恐镇戎不能守禦,却须藉朱观往彼。
朱观既去,则鄜延路又阙敢勇之将。
国家奄有四海,未必乏才,岂天地生人,厚于古而薄于今?
盖选之未精,用之未至。
今诸军诸班必有勇智之人,多被管军臣寮人员等递互弹压,不得进用,坐至衰老。
只如朱观,元是军班出身,因历边任,方得将名。
伏望圣慈专督管军臣寮等,于诸班中搜罗智勇之人,各举一名,不以将校长行,或试以武艺,或观其胆略出众,便可迁转,于边上任使。
如将来颇立战功,则明赏举主;
或屡败军事,亦当连坐。
所贵诸路渐次得人,不致频有那移,免使戎狄谓大国乏才,愈增骄气。
况西北二方,将帅之阙实非细事,乞国家常为预备,早加迁擢。
谏深入讨伐西夏庆历元年正月1041年1月 北宋 · 范仲淹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 创作地点:陕西省延安市
去秋朱观等六道掩袭,所费不赀,皆一宿而还。
近者密诏复遣王仲宝等,几至溃败。
或更深入,事实可忧。
臣与夏竦、韩琦皆一心速望平定,但战者危事,或有差失,则平定之閒,转延岁月,所以再三执议,非不协同。
奏为到庆州闻贼马寇泾原路刘政同起发赴镇戎军策应事 北宋 · 尹洙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河南先生文集》卷二○
今月二十二日到庆州,据经略使韩某差来指使李贵称,今月十九日,贼马再来侵扰刘磻堡,见今镇戎军主兵官员只有朱观一员者。
右,谨具如前。
臣勘会鄜延路都监刘政,准经略司差权环庆路都监,近自延州与臣同到庆州
今来镇戎军事宜紧切,兼又少阙主兵官员,已牒刘政乘递马,与臣同起发赴镇戎军策应去讫。
伏乞朝廷更赐指挥
谨具状奏闻,伏候敕旨。
奉诏分析董士廉奏臣不公事状 北宋 · 尹洙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河南先生文集》卷二二
具衔臣尹某准中书劄子,著作佐郎、新差知蔡州确山县董士廉奏臣不公事,奉圣旨令臣疾速分析诣实,入马递闻奏。
臣今依准劄子内画一分析如后。
一,韩琦、尹某谋入界至好水川,因任福妒功,耿傅狂狷,致兵败折数万人。
尹某作《闵忠》、《辨诬》文,诳惑中外,令李仲昌刻石掩韩琦恶。
今来尹某自知虚诳,却毁弃刻石碑子。
臣今详董士廉所称韩琦及臣起谋入界,欲乞于中书枢密院检详陕西经略司先奏攻守二策,朝廷择用攻策。
后来曾与未曾入界,及好水川接战,因与不因起议入界,致得败衄。
所有《悯忠》、《辨诬》二文,臣实有此撰述,以劝忠义。
乞检会任福等败衄事,及韩琦先缴进任福孔目官彭忠所收得耿傅亲书,署朱观名,诫任福令持重文字,与臣所撰二文照验,即知有无虚诳。
臣元不曾令人刻石,今据传写刻本,是处州判官李师锡立石,即不是李仲昌
欲乞会问本州,因何人立石?
后来又是何年月、何人毁弃?
即知诣实。
兼臣见诸处寻求石本,候寻得别具缴连进呈次。
一,尹某在渭州专擅,将官钱数百贯入己使用,并借官钱与官员还债,并支出军资库钱,落下赤历。
都转运使程戡曾差仪州华亭主簿王资磨勘,见得侵欺官钱的实。
臣勘会渭州应系官钱及公使钱,各有监主及文历拘管,乞下本州勘会,及将臣任内公使钱文历驱磨,即见得有无欺隐。
所有借钱与人还债,臣初到任,为礼宾副使孙用,曾于鄜延路狄青手下使唤得力,本人为自军职授官,在京借却人钱物,遂与狄青各借与公使钱,会官与料钱内还纳。
所有军资库,自有通判录事参军管勾,臣即不知落下赤历因依。
乞下本处勘会转运司差官磨勘,得见何人侵欺,后来作何行遣,即知诣实。
右,谨具如前所分析,并是诣实。
所有臣先撰《悯忠》、《辨诬》二文,今抄录粘连在前。
谨具状奏闻。
谨奏。
悯忠1041年 北宋 · 尹洙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七、《河南先生文集》卷三、《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二九、《东都事略》卷一一○
甚哉,世人谋其身之周也。
山外之战(好水川、姚家川战,虏并在陇山外,属平凉,西去羊牧隆城,俱不及五里。),诸将以力战死,明白不可欺(得诸将尸,皆被重创,赵律者去其首。)
或者咎其失计,且不与其死。
噫!
趋利以违节度,其失计信然经略副使韩公行边,二月己丑高平,逻报贼逼怀远城,公尽发镇戎军,先募勇士总万一千人,俾行营部署任福尽统诸将,合力以制之。于是都监桑怿为先锋,钤干朱观继之,武英又次之,任福居后。其夕宿三川,贼已退怀远东南去。翌日,诸将由怀远蹑其后,两路巡检常鼎刘肃与贼战于张家堡南,斩首数百。贼弃驼马羊牛万计,桑怿以骑趋之,任福又分兵自将以往。其夕,任福桑怿为军屯好水川,与贼接垒;朱观武英为一军,屯笼落川,隔山相去五里,犹遣信相通,期以明日会兵川上,不使贼得逸去。是时昊贼自将兵十馀万众,营于川口,逻者言贼四塞,然数少,是以兵益进。)
秉义不屈,奈何不与其死也癸巳任福桑怿逐贼,循好水川西去,未至羊牧隆城五里,与贼大军遇。驰犯其锋,贼益兵,自辰至午,军溃,刘肃俱战没。任福一子在阵,亦死。中数箭,小校刘进劝自免,曰:「吾为大将,军败何以苟生?一死足以报国。」遂死之。先是,韩公召渭川都监赵律将死事骑军二千二百为诸军后继,是日及朱观武英会兵于姚家川,与贼遇,战合。行营都监王圭羊牧隆城以屯兵四千五百来阵于朱观阵西,屡出略阵,闻坚不可破。武英重伤,不能视军。自午至,贼兵大至,东偏步军溃,众遂大奔。王圭武英众千馀人保民,恒发矢四射,会贼暮引去。任福战处,相去十五里,然至败不相闻也。始,贼未与官军遇,大掠武延川。诸将既战死,即以其夕收军去,故山外之民不甚被毒。然诸将战兵以千六百,总二万三百,死者六千馀人,指使、军校死者数千人。)
忠义,世之所高;
死,人之所难。
以甚难之节,负至高之名,茍与之,则己当蹈之矣,恶所以谋其身哉?
善谋其身者不然,必非之曰:「丧兵沮威,虽死,吾弗与」。
然后享其富、保其生为无愧,为身之谋,岂不周乎?
寇仇在境,师兵在行,欲必生以保功,难乎哉!
呜呼!
丧兵沮威以取死,岂诸将心耶?
亦不幸而已。
为国家言,无使谋其身者终其幸,死义者重不幸,则节士劝矣。
辩诬1041年 北宋 · 尹洙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七、《河南先生文集》卷三、《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二九、《东都事略》卷一一○
山外之役,参军事耿傅在行(傅以通判庆州任福行营军事。是役也,傅本当后,韩公讽之,遂行。)
战合,虏骑益至,或以傅文吏,无军责,劝其避去。
傅不顾,被数创,死于阵行营都监武英劝傅避去,傅不答。曰:「当死,君非主兵者,奈何遂与俱死?」未败时,外辖朱观辈咸劝傅少避锋镝,傅愈前,指顾自若,武英能言其详。)
人或诬之曰:「傅督诸将进,使与大憝,卒遇败,傅致也」。
后得傅与诸将书,戒以持重,虑为虏诱,此岂督诸将进邪壬辰夕,傅在朱观营中作书与任福,以其日小胜,虑首与虏大军相遇,切戒之,自写若朱观名以致任福军中,任福败,孔目吏以书白韩公,公即奏上之,俱录其言,以示疑者尔。)
宋兴八十载,文吏死事者,或以城守之责,或不幸与祸会,其死义一也。
至如临大敌不慑,与骁雄之士争致其命如傅比者亦鲜。
悲夫!
谋既不用,又从之死,犹不免于诬,为诬者岂喜于立异邪?
恶夫为忠邪?
作《辩诬》。
论攻策七不可奏庆历元年二月 北宋 · 田况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五、《宋名臣奏议》卷一三二、《续资治通炮长编》卷一三一、《宋史》卷二九二《田况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三○
臣伏见昨夏竦等为累奉诏,以师老费财,虑生他变,令早为经画,以期平定。
韩琦等入奏,画攻守二策,以禀圣算。
其守策最备,可以施行,不意朝廷便用攻策。
今一旦禀命,不敢持两端,非有夙定之谋,必胜之势,仓卒牵合,殊无纪律。
昔继迁屡扰边陲,太宗亲部分诸将,五路进讨。
或遇贼不击,或战衄而还。
又尝令白守荣、马惟忠护送粮饷于灵州,诸将多违诏自奋。
浦洛之败,死者数万人。
将帅士卒素已懦怯,未甚更练。
又知韩琦、尹洙所建之策,恐未皇禀复,临事进退,有误大举。
请以事验之。
且行师有期,便须协力。
今赞延路总管司葛怀敏等须索百端,料必不能应副,足以为辞,此不可者一也。
议者以为贼尝并力而来,我尝分兵以禦,众寡不敌,多贻败衄;
今若全师大举,必有成功。
此思之未熟尔。
夫三军之命,系于将帅之材智。
材有大小,智有远近。
汉祖之善将,不若淮阴之益办,况庸人乎?
苟徒知大众可以威敌,而不思将帅之材智,此祸之大者也。
两路之入,十馀万人,庸将驱之,若为舒卷。
贼若据险设伏,邀截冲击,首尾前后,势不相援,则奔溃可忧。
今边臣所共奖者,朱观怀敏尔。
近于镇戎军出界,刘璠定川等两路,西贼境中生聚牛羊皆迁徙远去,惟空族帐,守者二三百人,辄来抗敌,诸将奔走骇乱,几不自免。
部队前后不复可齐,兵甲械用大为攘夺。
今两路齐入,并击剧贼,若有不利,则边防莫守,别贻后患。
安危之计,决于一举。
此不可者二也。
自西贼叛命以来,虽屡乘机会,然不敢深寇郡县,以餍其欲者,非算之少也。
盖以中国之大,贤俊之盛,甲兵之众,未易可测。
今我师深入,若无成功,大国威灵,益为彼轻。
况或别堕奸计,以至他虞,此不可者三也。
议者又云将帅之间虽未足倚,下流勇进,或有其人。
刘平、石元孙陷没,士气挫怯,未易勇奋。
今兵数虽多,疲懦者众。
以庸将驱怯兵,入不测之地,独近下使臣数辈干赏图利,欲邀奇功,未见其利。
此不可者四也。
议者又云,非欲深绝沙碛,以穷祆巢,但浅入山界,以挫贼气,如袭白豹城之比。
臣谓乘虚袭掠,既不能破戎首,拉凶党,但残戮孥弱,以厚怨毒,诚非王师吊伐招徕之体。
然事出无策,为彼之所为,亦当雷震电逝,往来轻速,以掩其不备。
今兴师十万,鼓行而西,贼已巧为计谋,盛设盽备,清野据险,以待我师,何袭挫之有?
此不可者五也。
自其寇边,人皆知其诛赏明,计数黠。
今未有间隙之可窥,而暴为此举。
计事者但欲决胜于一战,幸其或有所成,否则愿自比王恢以待罪。
勇则勇矣,其如国事何!
此不可者六也。
延州范仲淹奏,乞朝廷开包荒之量,存此一路,令诸将勒兵严备。
贼至则击,但未行讨伐,容示以恩,意岁时存问,或可招纳。
尹洙延州商量,仲淹坚执前奏,未肯出师。
若使泾原一路独入,则孤军进退,忧患不浅。
今诸处探到事宜,多言昊贼俟我师诸路入界,则并兵一处以拒敌,与招来人杜文广所说一同,此正陷贼计中。
此不可者七也。
以臣所见,夏竦、韩琦、尹同献此策,今若奏乞中罢,则是前后自相违异,殊无定算。
欲果决进讨,则又仲淹执议不同,或失期会。
乞召两府大臣定议,但令严设边备。
若更有侵掠,则须出兵邀击,以摧贼势。
如复怯懦,容贼杀掠,当以军法从事。
或探得贼界谨自守备,不必先有轻举,恐落奸谋。
如此则全威制胜,有功而无患也。
然自议攻讨以来,贼中呼集丑类,广为防守,迁移劳扰,未尝少安。
至今却有通欸意,亦不为无益。
至于驴畜军须之物,虚烦调发,却欲罢兵,亦是事之小者。
临时分擘处置,亦不为难,所顾者安危大计尔。
乞密降朝旨,下总管司
周历边塞陈利害奏康定元年三月 北宋 · 韩琦
 出处:全宋文卷八四二、《韩魏公集》卷一四、《韩魏王家传》卷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二六、《太平治迹统类》卷八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臣素昧兵机,不经边任。
昨以寇犯延塞,陕右惊骚,陛下不以臣非才,俾用安集。
臣受命引道,径趋西陲,昼则奔走长途,夜则评遣局事,凡至边郡,率须宴犒,故经度廉采,不能纤悉究知。
然前语以谓口说不如亲逢,耳闻不如目见。
今既周历疆鄙,管见所得,粗有一二,思欲归觐之日面陈旒扆之前,又虑后于事机,先合敷奏。
臣窃以昊贼包藏逆志,积有岁年,朝廷待之不疑,养成凶慝。
今甲马雄盛,金帛富饶,诱纳亡命之徒,助成狡计,与贼迁跳梁之日,事势其实百倍。
故敢驱胁丑类,直扰延安,破寨逼城,号三十万
且朝廷命刘平统兵三路,盖极一时之选,石元孙委任次焉,已并为之擒矣。
偏裨之勇鸷者,如郭遵、万俟政、孟方、张异者,又为俘馘矣。
藩篱熟户李士彬、米之顺、李思忠之族,亦为之降且虏矣。
戍卒陷殁者,盖不啻万人,诸路闻风,惕然丧气。
彼贼气焰,从而可知。
范雍缘此降移,已有赵振为代。
延州之民兵虽益,而未补于旧。
范雍之策虑弹压,刘平之谋勇有望,裨将郭遵辈之骁悍敢斗,后来者未闻过之。
所存熟户既难以自保,不无去就之意。
而又鄜州延安止二小程,其城周围二十四里,跨二土山在其中,正当狗道岭贼马来路,川原坦阔。
昨来张守诲应卒缮营,甚未固备,制度低小,木植细弱,其垂钟板尽以人户独扇门为之,至今无材料修换。
王德基到任后,再行计度,人工材木万数甚多,转运司无可应副。
近知张亢交替,便有物力营葺,亦须冬末了毕。
况在城所屯兵马,不满三千之数,万一贼计不测,直攻鄜州,但恐即日备禦未能固守。
鄜州既不能守,则延州城寨非朝廷之有也。
鄜延一带,系昊贼纳款之时出入道路,山川险易,尽曾涉历,而复咫尺银夏,便于巢穴。
臣窃虑出其不意,再来奔突,故捍禦之备,宜以鄜延为先。
鄜延若有重兵,必无深入之患。
其次则环州最逼贼境,新用刘兴知州
庆州久缺部署,高继隆、张崇俊虽有心力,不经行阵,未可全然倚任。
驻泊都监之内,亦无得力之人。
夏竦节制泾原等路,复用葛怀敏副之。
若取其谋智,则怀敏夏竦之比;
若籍其勇战,则怀敏平生未识偏伍,亦与一书生无异。
鄜延泾原本设经略使二员,分护诸将。
范雍得罪之后,更不选人,经略一司已明无用,是徒使夏竦惧而求免,岂能成功?
秦凤一路去贼甚远,比之别路,未足多虞。
同州河中府鄜延不遥,宿兵策应。
魏昭炳、王克基未尝出离京阙,便使领众禦戎,昨来暂至延州,皆已破胆。
加以诸路城寨,军屯势分,大抵一州之兵半守诸寨,边臣因旧重改,不达时变,谋及废置,率皆异同。
殊不知承平之时边臣无事,竞务增置寨栅,以邀赏恩,止为熟户防家,于国家实有何益!
至今孤囚军旅,蓄聚资粮,犬羊众来,举以遗寇。
所在将帅,例复失和,妒能害功,动致矛盾。
东兵骄而好走,内臣战则失利,此方今之大弊也,臣深为朝廷忧之。
兼逐处主兵臣寮多为不益得兵马,无不恐怯。
朝廷又举昔年之数,止绝陈乞。
臣窃料剧贼果复倾竭种落,并侵一路,彼众我寡,战必败亡。
所至婴城避其锋锐,因而长驱关辅,人户惊逃,大邑富居,任其屠掠,都辇之下,岂不动摇?
陛下宜访帷幄之嘉谋,审攻守之良算,早图平殄,以安生灵,盖非臣浅虑所及也。
臣今为陛下计者,莫若差锐兵三五千,或于同州河中府等处分减,进屯鄜州,选才望大臣一员,复本路经略之任,兼知鄜州,处置边事。
张亢就充本路钤辖,于鄜州驻泊;
朱观环州,就差葛怀敏环庆部署。
如朝廷必以经略一司更不合置,即乞专于鄜州益兵,使葛怀敏泾州,充替夏竦,自然事体均一,不挠边臣之心。
早赐选差才勇帅臣环庆部署,令秦州曹琮管干泾原路兵马公事,准备分擘秦凤闲兵,互相策应。
其沿边堡寨,除自来系大寨广屯兵马之处外,其馀孤小寨栅,断自朝廷,专委经略部署司,须得移那兵马,分食旧积粮草,无使馀羡。
然后并兵入城,只留人员兵士三二十人,以为斥候,量事更差弓箭手防护。
所在沿边路分都监都巡检等阙额,即于诸班新换右职臣僚内选差催发。
河中府同州部署、钤辖,别差稍知边事臣僚充替魏昭炳、王克基。
所有沿边州军招置蕃落、保捷等指挥,多是本土勇悍之人,只为拘定等杖,失人甚多。
亦乞速降指挥,催促招收,但以人材壮勇、堪任披带者充,今后更不拘等杖。
愚短所见,愿早裁择。